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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对你来说情况也不会更糟了，试一试也没有什么坏处，不是吗？”
克莱门汀觉得自己逻辑非常通顺，没想到对方十动然拒，先托付后离世的规划十分清晰坚决。也不知道到底有什么想不开的地方，一点也不愿意吐露实情。
事情就这样进入了僵局。但克莱门汀不太想放弃将这个看起来挺能给永恒添砖加瓦的蛇拉入伙的打算。于是打算曲线救国先套套话再说。
“真不打算改变一下想法吗？寻死觅活总要有点缘由才是。算了，既然你打定主意要把子民托付过来，那你所说的海渊之底的故地是否也一并在这个交托的范畴里？”
“另外是我个人的一点好奇，你可以不回答。究竟是为了什么，你才立下永不背离的誓言的呢。”
大概是蛇神把这当做死前的自白，克莱门汀听到了一个很长的故事。
很久以前，天理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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